第(2/3)页 但很快我看见渔网并未彻底断裂——几根丝线连接进海里,扯着海里的另外部分。 还有机会!但径直将渔网拉上来只会让它彻底断掉,除非我跳下去。 作为水手,我自恃水性不会差,但涌动的幽深海水使我畏惧,而且担忧这是某种陷阱。只是我愈发饥饿,最终,饥饿的驱使下我跳进冰冷刺骨的海水,抓紧尖木棍,摸索着向下探索。 我摸到残缺的渔网,可惜的是昨天重物消失不见,只摸到一条拳头大,表面鱼鳞般湿滑的事物。来不及分辨,我抓着它浮出水面,暴露在阴凉的空气。 将东西丢上港口,我抱着尖木刺爬上岸,涩涩发抖地看向我捞上来的事物——那不是想象中的鱼或贝类螺类,那是一只黑曜石雕刻的肮脏羊头,许多浮雕般具有的精美螺旋雕刻在羊角上,其在拟人上的栩栩如生让我想到蛮荒献祭所用的器皿,它使我感觉不舒服,于是我将这不详之物丢回海面。 扑通—— 水花迸溅,诡异羊头沉入深海,我又解开带来晦气的渔网,一无所获的返回阁楼,在壁炉前烘干衣物,恢复体温。 突然之间,我捂着肚子倒下,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般滴淌着口水。饥饿愈发强烈,吞噬我的理智,吞噬我的灵魂。我饿得想吃掉目光所及的一切,包括我自己……这是,我忽然想到曾听到的教堂钟声。不论那里是人类还是怪物,都意味他们有食物……或它们就是食物。 残存理智驱使我带上油灯和尖木刺,离开避难所,向最后的希望教堂走去。 不知过去多久,我来到那座古老石砌建筑的荒芜花园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