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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光之力是一种狂暴的力量，凡人很难接触并掌控这种力量，而晨曦之主以自身的浩瀚之力强行控制了圣光之力，以神术的方式将它在人间普及。

    信徒交出自己的信仰，而神祇则回应相应的权限，匹配对应的力量，然没有天赋的凡人能有机会接触超发之力，成为超凡者，这是一套运转了千百年的成熟机制。

    现在那套机制虽然依旧在运转，信徒依然可以用信仰换取力量，但是圣菲利普能清晰的感觉到神不在那了。

    晨曦之主已经舍弃了那套系统，祂不再回应信徒的祈祷，哪怕祈祷者是祂在人世间的代理人——圣菲利普教皇。

    教皇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夜晚，一个天使逃出了晨曦之主的神国，自愿堕落到了凡间，他没有逃跑，没有抵抗，而是安静的被晨曦圣殿带回了秘密圣堂。

    他说，神为了对抗混沌要舍弃自己的人格化身，换取更高的权限和力量。

    圣菲利普无法理解这句话，或者说他不想理解，舍弃人格化身的意思是什么？伟大的晨曦之主曾经是个凡人？所以才需要舍弃人格化身？

    什么叫做要换取更高的权限和力量？和谁换取？向谁讨要？权限是什么权限？力量又是什么力量？

    圣菲利普有十万个问题要提问，但是他不敢，他连想都不敢想，他只能按照来自神国的旨意，把那个天使烧成了灰烬。

    来自初升之阳的第一缕光，照射在了天使的无垢之躯上，来自太阳神的怒火一瞬间就把那个堕落天使变成了银白色的灰烬，那些骨灰被圣职者们小心的搜集起来，成了一件高等附魔武器的重要原材料。

    圣菲利普已经很久没从晨曦之主那得到回应了，一直到一年前的一次日常祈祷，沉寂了许久的晨曦之主突然有了直接回应，他到现在也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情景。

    “配合欧罗巴人，答应他们的一切条件。”声音依然是晨曦之主的声音，但是圣菲利普很确定已经有什么内在的东西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您说的欧罗巴人是什么人，伟大的晨曦之主。”圣飞利浦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日后会有欧罗巴帝国的存在，但是他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玩家的存在：“您指的是那些异域来客，不死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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