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办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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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捕鱼过程相当顺利，那个大家伙也没有再次出现打扰。下水一个小时左右围在李十一身边想要撕碎他的鱼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峰值。按照李二傻后来二人在宴会上吹牛的话说就是“成百上千的鱼把十一先生包围了，那些鱼围着十一先生打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龙卷，河水都不流了，以十一先生为中心所以的水都在旋转着要将他吞入水中。然而十一先生根本不慌，反而抓起鱼来更加凶猛了许多。我们在岸上看着十一先生一巴掌一个的就那么‘咻咻咻’的把鱼全拍进箩筐里。那场面有点像。。。有点像十一先生是站在水里练功，引动着水流围着他打转，而那些鱼呢就莫名其妙的自己朝鱼篓里飞。”
一个时辰刚过李二傻已经挑了三百多斤鱼回去过一趟又来了，这次李十一让他挑得是水桶来。中间虎队长非说要帮忙拍晕那些鱼，本来李十一是不敢让他那么干的，但是看到虎队长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的一把锤子，有些替那些鱼脑壳疼起来，赶紧上了岸，说是教一下虎队长怎么拍。并没好气的让虎队长把他那举起来随时准备给鱼来一下的锤子收起来。谁知道虎队长刚收起的锤子，一转头又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根大木棒。就是那种一头大一头小，头大的那头有螺旋的纹路然后一条直线的延生到小的那端，就跟有些游戏里的武器木棒一毛一样。李十一没想到还真有这种法师们用来当拐杖的棒子，忍不住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也不行吗？那要不。。。”虎队长有些委屈起来了，正要掏出其他武器。
李十一连忙制止，真怕他还能掏出狼牙棒流星锤之类的东西
“唉唉唉，行行行，行了，这个可以了”说着拿过棒子，对着一条跳得正欢的鱼砸过去。“看到了吗，主要是砸头，眼睛的上方的部位。因为你不能去抓着它砸，所以一定要看准了下手，多练练应该就没问题了。注意力道，是砸晕，不是砸死，砸死了要不了多久味道就不好吃了。”说完居然有点不舍的把棒子递还给虎队长，这中造型的木棒用着真挺顺手，以后找机会自己也要去寻一根。
不过李十一小看了练家子的本事，除了前面两棒子力度没把握好整死了一条鱼，后面熟练后虎队长居然还表演起了空中接力。李十一扔在空中的鱼虎队长直接一棒子精准的命中头部，拍进箩筐里。看得李十一非常担心万一有失误或者不注意这虎队长要是被鱼来上一口，到时不知道他顶不顶得住，还好还有个李二傻一直在旁边帮忙看着。
眼看已经装不下了，李秋叶此时背着上午那个大背篓来了。李十一也没再抓鱼，分出大概七八十斤在背篓里，背到自己背上。四人排成一列，李秋叶还是负责拿衣服走在第一个，李十一背着七八十斤背篓走在第二个，虎队长挑着快把扁担压断的两大框鱼走在第三个，李二傻最郁闷，挑着两桶河水走在最后一个。
“咋就不抓了？那些鱼，照我看就像是求着你抓一样。就刚刚还在你身边打转的最少都还有一百多条，咱们完全带得走，实在不行我再跑一趟不就完了吗？现在这点儿鱼一人还不够一斤的呢。”虎队长有些抱怨，不过也不是真抱怨，就是有点想不通。
“听说过‘网开一面’吗？据说这有个典故，人们捕鱼的时候会故意在收网的时候露出一个缺口，让幸运的鱼可以逃走一部分，即使是最后抓到网里的鱼也会放掉那些比较小的。其实这一是感谢大自然的馈赠，二则是不可赶尽杀绝，否则总有一天无鱼可抓。”
“哦，明白了。可那河里的鱼我感觉简直无穷无尽啊，而且它们还会吃人。即使抓完了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啊”李二傻确实也不傻，不过李十一还是不太同意这个观点。
“如今我们也吃鱼了，如果牛羊有一天有能力捕杀人类将人类当作食物呢？为了生存，其实这些事没有对错。不过，我们还是将眼光放得长远一些才有利于子孙后代的发展。”李十一其实也不知道他说这些对不对，不过他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知道其实大家不过都是这浩瀚世界里微不足道的个体，不过做一些自我安慰的事情而已。
“可是说好了办宴会，总不至于今晚真就一人一碗鱼汤吧。”虎队长还是有些不理解，明明可以再弄它个几百斤，好歹一人一条鱼也好啊。
“我们可以在里面加些蔬菜吗。”李秋叶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别什么都往里面加，这鱼肉算是新食材，还是要小心些，我担心万一本身无毒的东西，搭配不当会出现毒素。而且虎队长你应该明白，暂时这鱼普通人最好是少吃。”李十一给了虎队长一个眼神
虎队长点点头，想起了那一丝灵力，和仅仅几块鱼肉就给身体带来的力量感。
“那加什么呢”李秋叶可能是被安排了要一起负责今晚的烹饪，显得格外上心。
“目前存量比较多的我看到是萝卜，其次是白菜，这两种加进去应该是没问题的。另外我听说二傻家曾经换到过生姜，现在在药铺里做了药材，也可以拿出来。今晚的鱼汤里加点生姜应该是会美味更多。一会开锅煮水后我来负责烹饪吧”李十一其实早有计划，所以自信的把煮鱼汤的工作也揽到自己身上。
“嘿嘿，我那里还有浆果酒，虽然不多，不过全拿出来应该也是够大家一人一杯的了”虎队长看来是真豁出去了，之前就听说巡逻队有个酿酒厂。专门供应给巡逻队巡逻时免遭迷雾侵蚀用的。除了大型活动是从来外人喝不到的。
回到大长老家后看见很多人都围在了后院附近，两个出入口甚至站着好几名手臂上绑着红布的巡逻队队员，都是手持砍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李十一猜到不好，赶紧朝后院冲去，虎队长紧随其后。大家看到这二人一个背着一背篓虎头鱼，一个挑着的虎头鱼更是恐怖，再晃悠厉害一点都能把鱼给晃出来，而且有的鱼已经在轻微的拍打着尾巴了，显然马上就要彻底醒过来了。吓得人群全部逃开。
还好，原来只是后来搬来的一个缸子碎了，而且那缸子里的鱼不多。院子里二十来条鱼虽然明显是朝着人去的，不过到门口附近的只有三四条，而且还被巡逻队砍死了两条。李十一赶忙徒手把鱼丢进大缸里，虎队长拿着那根棒槌开始表演他的“闷棍棒法”。不一会儿，就解决了。最终只有一个巡逻队员被咬烂了一条裤子的代价平息了此次风波。不过看着满院子的大水缸，李十一挺无语的。这要是全装满了鱼，保守估计真能装个五六千斤的。关键这三十来口大缸都是哪儿来的啊，平时没看到过啊。
人们看到这一幕，对这虎头鱼的惧怕又多了些，从眼神中可以看出可能有的人已经打了退堂鼓了。准备待会死活是不会吃鱼的。大长老在一旁从李十一眼神中好像读懂了意思，走到李十一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没事的，早就做好思想工作了。今晚没几个人能把持得住不吃鱼的，好东西哪有不分享的道理。然后还顺手抓起一只刚被虎队长拍到犄角旮旯的虎头鱼，扔进水缸里。然后直接在李十一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滑腻的水，看着李十一有些温火的目光，想了想又去洗了洗手，回头在李十一身上重新擦了擦。。。李十一无语了，心里想着：这老丈人表达亲近的方式有够奇特的。要不是看在你未来外孙的面子上，必须揍你一顿来试试这身体如今到了什么程度了。
“愿意帮忙的留下，其余人跟我去广场上准备一下吧”说着潇洒的走了。几乎带走了所有的妇女老幼。女的还是只剩下了田婶儿，梅婶儿和秋叶妹子，对了还有隔壁四岁半的二妞。
李十一没好气的在后面喊着：“局叔，把二妞抱走啊！”听到这喊声，隔壁的华婶儿冲了过来一把就把二妞抱走了。
好了，剩下的人主要就是原本这一家子人了，还有虎队长和他那几个手下。李十一演示了一下怎么杀鱼，抛内脏去鳞片。然后就把这个工作交给其他人了，自己和虎队长则负责砍鱼头，毕竟鱼这玩意儿，有时候入锅了还能扑腾几下，害怕万一咬着人。不得不说，虎队长这一身的武艺还真是不枉他总说自己是把守方最强练家子。李十一从缸里捞鱼出来，捏在手里，虎队长拿起菜刀手起刀落，刀刀砍下的位置不差分毫。
最后在天彻底黑下之前鱼香味飘满整个广场，大长老宴会前发言甚至开玩笑“大家要多闻味道，别让味道飘过河，让对面的人闻见了要不惜打破规矩的过河来抢”。同时就是又帮李十一说了些好话，帮他树立形象。最奇怪的是最后一段话，让李十一直到一年后才知道那段话原来是那么的意义深远。
“吾祖朝战，十一先生本就是上任大队长和李酥圆出事前留下的孩子，前段时间为寻父母独闯迷雾，三年后幸被大队长李力虎在迷雾边找回。如今跟随大队长李力虎习得仙法已是今非昔比。不日将可望成为带领把守方夺得迎春会胜利！”
说这段话的时候，大长老并不是看着众人，而是抬头看着广场北边祭台上的雕像，李十一曾经问过李秋叶那个足有三丈多高的雕像是谁。李秋叶只说是祖先，却并未详细说明。李十一当时觉得这大长老可能就是在给自己开个证明，可能就跟给自己办了个公开的假证一样吧。可能是为了方便以后的那个迎春会。
然后宴会正式开始，所有人手里都有了一碗鱼汤，雪白的鱼汤里飘着萝卜和白嫩的鱼肉。几千人同时起身，用手中的汤对着李十一大喊着“十一兄弟”“十一侄儿”“十一哥”“十一小子”还有“十一叔”。当然还有些其他称呼，纵使李十一如今的听力再好也实在听不清了。把李十一感动到了，这是把自己当家人了啊，这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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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刚过李二傻已经挑了三百多斤鱼回去过一趟又来了，这次李十一让他挑得是水桶来。中间虎队长非说要帮忙拍晕那些鱼，本来李十一是不敢让他那么干的，但是看到虎队长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的一把锤子，有些替那些鱼脑壳疼起来，赶紧上了岸，说是教一下虎队长怎么拍。并没好气的让虎队长把他那举起来随时准备给鱼来一下的锤子收起来。谁知道虎队长刚收起的锤子，一转头又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根大木棒。就是那种一头大一头小，头大的那头有螺旋的纹路然后一条直线的延生到小的那端，就跟有些游戏里的武器木棒一毛一样。李十一没想到还真有这种法师们用来当拐杖的棒子，忍不住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也不行吗？那要不。。。”虎队长有些委屈起来了，正要掏出其他武器。
李十一连忙制止，真怕他还能掏出狼牙棒流星锤之类的东西
“唉唉唉，行行行，行了，这个可以了”说着拿过棒子，对着一条跳得正欢的鱼砸过去。“看到了吗，主要是砸头，眼睛的上方的部位。因为你不能去抓着它砸，所以一定要看准了下手，多练练应该就没问题了。注意力道，是砸晕，不是砸死，砸死了要不了多久味道就不好吃了。”说完居然有点不舍的把棒子递还给虎队长，这中造型的木棒用着真挺顺手，以后找机会自己也要去寻一根。
不过李十一小看了练家子的本事，除了前面两棒子力度没把握好整死了一条鱼，后面熟练后虎队长居然还表演起了空中接力。李十一扔在空中的鱼虎队长直接一棒子精准的命中头部，拍进箩筐里。看得李十一非常担心万一有失误或者不注意这虎队长要是被鱼来上一口，到时不知道他顶不顶得住，还好还有个李二傻一直在旁边帮忙看着。
眼看已经装不下了，李秋叶此时背着上午那个大背篓来了。李十一也没再抓鱼，分出大概七八十斤在背篓里，背到自己背上。四人排成一列，李秋叶还是负责拿衣服走在第一个，李十一背着七八十斤背篓走在第二个，虎队长挑着快把扁担压断的两大框鱼走在第三个，李二傻最郁闷，挑着两桶河水走在最后一个。
“咋就不抓了？那些鱼，照我看就像是求着你抓一样。就刚刚还在你身边打转的最少都还有一百多条，咱们完全带得走，实在不行我再跑一趟不就完了吗？现在这点儿鱼一人还不够一斤的呢。”虎队长有些抱怨，不过也不是真抱怨，就是有点想不通。
“听说过‘网开一面’吗？据说这有个典故，人们捕鱼的时候会故意在收网的时候露出一个缺口，让幸运的鱼可以逃走一部分，即使是最后抓到网里的鱼也会放掉那些比较小的。其实这一是感谢大自然的馈赠，二则是不可赶尽杀绝，否则总有一天无鱼可抓。”
“哦，明白了。可那河里的鱼我感觉简直无穷无尽啊，而且它们还会吃人。即使抓完了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啊”李二傻确实也不傻，不过李十一还是不太同意这个观点。
“如今我们也吃鱼了，如果牛羊有一天有能力捕杀人类将人类当作食物呢？为了生存，其实这些事没有对错。不过，我们还是将眼光放得长远一些才有利于子孙后代的发展。”李十一其实也不知道他说这些对不对，不过他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知道其实大家不过都是这浩瀚世界里微不足道的个体，不过做一些自我安慰的事情而已。
“可是说好了办宴会，总不至于今晚真就一人一碗鱼汤吧。”虎队长还是有些不理解，明明可以再弄它个几百斤，好歹一人一条鱼也好啊。
“我们可以在里面加些蔬菜吗。”李秋叶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别什么都往里面加，这鱼肉算是新食材，还是要小心些，我担心万一本身无毒的东西，搭配不当会出现毒素。而且虎队长你应该明白，暂时这鱼普通人最好是少吃。”李十一给了虎队长一个眼神
虎队长点点头，想起了那一丝灵力，和仅仅几块鱼肉就给身体带来的力量感。
“那加什么呢”李秋叶可能是被安排了要一起负责今晚的烹饪，显得格外上心。
“目前存量比较多的我看到是萝卜，其次是白菜，这两种加进去应该是没问题的。另外我听说二傻家曾经换到过生姜，现在在药铺里做了药材，也可以拿出来。今晚的鱼汤里加点生姜应该是会美味更多。一会开锅煮水后我来负责烹饪吧”李十一其实早有计划，所以自信的把煮鱼汤的工作也揽到自己身上。
“嘿嘿，我那里还有浆果酒，虽然不多，不过全拿出来应该也是够大家一人一杯的了”虎队长看来是真豁出去了，之前就听说巡逻队有个酿酒厂。专门供应给巡逻队巡逻时免遭迷雾侵蚀用的。除了大型活动是从来外人喝不到的。
回到大长老家后看见很多人都围在了后院附近，两个出入口甚至站着好几名手臂上绑着红布的巡逻队队员，都是手持砍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李十一猜到不好，赶紧朝后院冲去，虎队长紧随其后。大家看到这二人一个背着一背篓虎头鱼，一个挑着的虎头鱼更是恐怖，再晃悠厉害一点都能把鱼给晃出来，而且有的鱼已经在轻微的拍打着尾巴了，显然马上就要彻底醒过来了。吓得人群全部逃开。
还好，原来只是后来搬来的一个缸子碎了，而且那缸子里的鱼不多。院子里二十来条鱼虽然明显是朝着人去的，不过到门口附近的只有三四条，而且还被巡逻队砍死了两条。李十一赶忙徒手把鱼丢进大缸里，虎队长拿着那根棒槌开始表演他的“闷棍棒法”。不一会儿，就解决了。最终只有一个巡逻队员被咬烂了一条裤子的代价平息了此次风波。不过看着满院子的大水缸，李十一挺无语的。这要是全装满了鱼，保守估计真能装个五六千斤的。关键这三十来口大缸都是哪儿来的啊，平时没看到过啊。
人们看到这一幕，对这虎头鱼的惧怕又多了些，从眼神中可以看出可能有的人已经打了退堂鼓了。准备待会死活是不会吃鱼的。大长老在一旁从李十一眼神中好像读懂了意思，走到李十一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没事的，早就做好思想工作了。今晚没几个人能把持得住不吃鱼的，好东西哪有不分享的道理。然后还顺手抓起一只刚被虎队长拍到犄角旮旯的虎头鱼，扔进水缸里。然后直接在李十一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滑腻的水，看着李十一有些温火的目光，想了想又去洗了洗手，回头在李十一身上重新擦了擦。。。李十一无语了，心里想着：这老丈人表达亲近的方式有够奇特的。要不是看在你未来外孙的面子上，必须揍你一顿来试试这身体如今到了什么程度了。
“愿意帮忙的留下，其余人跟我去广场上准备一下吧”说着潇洒的走了。几乎带走了所有的妇女老幼。女的还是只剩下了田婶儿，梅婶儿和秋叶妹子，对了还有隔壁四岁半的二妞。
李十一没好气的在后面喊着：“局叔，把二妞抱走啊！”听到这喊声，隔壁的华婶儿冲了过来一把就把二妞抱走了。
好了，剩下的人主要就是原本这一家子人了，还有虎队长和他那几个手下。李十一演示了一下怎么杀鱼，抛内脏去鳞片。然后就把这个工作交给其他人了，自己和虎队长则负责砍鱼头，毕竟鱼这玩意儿，有时候入锅了还能扑腾几下，害怕万一咬着人。不得不说，虎队长这一身的武艺还真是不枉他总说自己是把守方最强练家子。李十一从缸里捞鱼出来，捏在手里，虎队长拿起菜刀手起刀落，刀刀砍下的位置不差分毫。
最后在天彻底黑下之前鱼香味飘满整个广场，大长老宴会前发言甚至开玩笑“大家要多闻味道，别让味道飘过河，让对面的人闻见了要不惜打破规矩的过河来抢”。同时就是又帮李十一说了些好话，帮他树立形象。最奇怪的是最后一段话，让李十一直到一年后才知道那段话原来是那么的意义深远。
“吾祖朝战，十一先生本就是上任大队长和李酥圆出事前留下的孩子，前段时间为寻父母独闯迷雾，三年后幸被大队长李力虎在迷雾边找回。如今跟随大队长李力虎习得仙法已是今非昔比。不日将可望成为带领把守方夺得迎春会胜利！”
说这段话的时候，大长老并不是看着众人，而是抬头看着广场北边祭台上的雕像，李十一曾经问过李秋叶那个足有三丈多高的雕像是谁。李秋叶只说是祖先，却并未详细说明。李十一当时觉得这大长老可能就是在给自己开个证明，可能就跟给自己办了个公开的假证一样吧。可能是为了方便以后的那个迎春会。
然后宴会正式开始，所有人手里都有了一碗鱼汤，雪白的鱼汤里飘着萝卜和白嫩的鱼肉。几千人同时起身，用手中的汤对着李十一大喊着“十一兄弟”“十一侄儿”“十一哥”“十一小子”还有“十一叔”。当然还有些其他称呼，纵使李十一如今的听力再好也实在听不清了。把李十一感动到了，这是把自己当家人了啊，这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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